>談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整體已經沒什麼意思了,我想整體並不難解,更多人早已去論述了,我所談的是一些在閱讀過程中觸發我的一些刺.
>直子被賦予了可愛女孩的角色,但其實人為什麼會需要被賦予什麼角色或培養的方向呢?在關係中也是如此,我們都把每個人角色化,還是角色是一種後設的方法?我們事先把一個人給予某種既定印象,之後再度地去分析關係.在某些關係中或者人格培養中為何我們要擔任某些角色?直子或者直子的姐姐或許都受到了角色上的制約,也更且是直子無法在角色上作出應該作的幫助(功能),所以就像骨牌一般,死亡從直子的姐姐開始,讓每個被留下來的人從生轉換到被死包含的狀態最後轉變成死者,而每個被留下來的人以肉體互慰(很奇怪的點)?我想或許這種循環只是村上對人生的一種暗示.
>永澤那種人永遠把人生當遊戲在玩,這是一種高難度卻又必須的心態,但能不畏挫折能一直抱持著這種心態,由永澤來證明就是這樣的方式—必須是一個非常聰明得以掌握人生越過一般人該有的難處的人,才得以執行.人必須接受自己的極限,卻又得在這其中展現玩心(一般的狀況是不沉寂式地過好日子).況且以永澤的狀況是把人生整個系統化平板化了,雖然都是把人生當成遊戲在玩,人應該追求的卻跟這個有些差異(我認為玩心應該是讓人開心的),而兩種比較下來的確我這種心態是同時壓抑卻又求以活性,我以為永澤這種極端的做法更可以幫助他毫無疑慮地向前衝,真正活在世上的一般人物所求太多而無法覺悟,這可能也是一種造成一般性與難以成功的可能因素.另一個角度來說我們可以說永澤是非常社會化功能性的人,他在展現個人情感上,村上都給予相當薄弱的情感印象,他不太像是活生生的人存在著,而挪威的森林中的角色除了綠之外,大多也都有自己這般不真實的面向.
>儘管村上前頭鋪陳了很多心理環境,卻還是無法解說直子的自殺心理(所以那章的急轉折或許也是村上的一種用心),或許有這層觀感是因為一般認為自殺有爆發點,而直子的爆發點卻難以尋根追溯,更甚可以說是太遠了.而精神病患的心理狀態或許並不是以爆發點而浮動的階段,我更可以感受到所謂病跟單純的哀傷的差異,就像是綠的父親或者是重症病患,他們的健康狀況有著每況愈下的可能或者是轉折,那都不是如小說一般被爆發點所強烈影響的,那可能有理可尋卻也突如其來.
>初美這個人,恩...可以這麼想,我認為渡邊把初美跟當初故鄉分手的女生給連結在一起了,是一種對女性的原形.至於渡邊有沒有愛過直子,其實就跟直子沒有愛過渡邊一樣,我認為渡邊對於直子是有憧憬的,但這兩個人是被救贖與被救贖給連結起來的,那完全不同於渡邊與綠的愛.
>我想我最近都還是很關注於階段的問題,直子說到他們的愛情太完整了所以得償還,因為沒有經歷那其中應該經歷的苦痛與面對外來世界的衝擊.村上的幾個主題幾乎都常見散佈在各個小說中,個人與外在世界的對合就是一種村上的小說中常見感受到的心理環境,這使我非常喜愛村上,我想我也是習慣孤獨的人吧,不免常常思考這般問題.人物上也是同樣的人物概念不斷在重組或分散,初美加上直子與玲子姐難道不就是海邊卡夫卡裡的佐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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