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我想起今早徹夜玩遊戲弄得不開心的自己。
說起來有點可笑,不過那確實是我。無論有哪些原因好聽的或不好聽的原因存在著,我都認知到自己某個瞬間的樣子,接著再堆砌起來,像是堆石頭ㄧ樣。因為某個我存在著,我在切割面中反射出自己的樣子,無論是從他人或自己身上做切割,想辦法重現出形而上的某個真實的我。真實、本質,不過我並不喜歡本質這個字眼,它太令人感到渾沌,渾沌是不確實的,伴隨著惶恐,怎麼能隨時知道自己所謂的本質是本質呢。於是ㄧ切令人感到渾沌因而產生"某個"這樣的字眼去隱喻它。
離題了。話說回來。感覺自己有著某些殘缺,就像今天發生的事情一樣,從其中縫隙間看進去,自己有著的某些情緒如同無法從外觀看出的細微肌肉活動,ㄧ股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再想到自己是怎樣的樣子,自己的不滿足,我常常這樣想著。我ㄧ直都是邊緣的人物,本質上是如此,行為上卻不是如此,或許是天生的控制慾還有不安全感使然吧。我與我的朋友們相處,團體間的我,自然沒有比自己相處的安心,想要從別人身上得到很多東西,但複雜建構的關係中難以ㄧㄧ如願,自然就無法對自己在團體中的定位感到認同。其實自己的定位並不壞,只是讓我焦慮了。所以,只得證明這一切還有愛,有天我或許會再忘記或無法相信,但在一切還沒有毀棄到無可救藥的時候,記得這麼做。
說說自己的樣子。我的外表大概是我這二十一年來改變最大的裝飾;之前被說像是林黛玉,我可愛的同學如是說,但我分明不葬花,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同學二號這時候說了我這輩子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聽到的形容詞:妖媚。但我沒刻意要勾引男人,長的也不像女人,至今應該也沒成功勾引到誰。有時候我說自己的模樣:都好,不壞;有時候卻也很完美主義地意圖改變,我於是又想,大家都愛開心的人,有人懂得欣賞妖媚的林黛玉嗎。但我可愛的同學再說:你讓人感覺很悠閒。原來我根本不必做得讓人開心,何必成為他人,自己已有了個樣子,好與不好;改與不改,自爽即可。
說說他人的樣子,再想起今早徹夜玩遊戲弄得不開心的自己。我們有那麼多的缺陷,他人也有,有些人並非惡意或全然惡質。我常說,看你自己能忍受多少。而我們包容他人,他人包容我們,我的朋友們包容這個為了這無聊事不高興的我,他們也包容了心中某個這樣的自己。於是我也包容了他人的某部份,更包容了自己的某部份。
因為在不斷的磨損中因而胡亂增生,於是長得不成人形,只得在有限的機會中可能再成為圓滿的自己。
- Jan 14 Mon 2008 03:35
我-各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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