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著,天空中的鳥的影子,我真正踩住了什麼?」
 
我們自一個刷白的畫面中而來,嬉笑聲成了劇場裡的回音,作為了配樂,駭人,也感人;投入群體,缺乏沉澱。我聽見,來自體內的某個器官,一個饑渴沉默的空洞的吸吐;刷白源自眾人與景物相對性質的動態流動,成了另一類的場面,速度線在每個人身上割剖,乘著風似的,似乎有拉扯的意味,因此我們都跟著彼此的速度牽繞著,偶有美好的身體語言;偶有拙劣的構圖。
 
一切都失去焦距,口腔中升起沒有酒精氣味的茫。身體反應起來且企圖聚焦,而眼光收割起的多塊豐收品,是你們的影子;影與體的相對是個架構工整的茫然,茫然來自於對自我的無知,對他人的無知,可笑,因為認知你們不過也才數個禮拜,認知自己卻已有好幾十年,卻都相對無言。

我不懂,為何抱你;我不懂,跟他的關係;我不懂,該如何相信人;我害怕,沒有基底的城,尚未落定的塵埃。焦躁,缺乏結論,只見剎那間擲地的影子,與眾多事情一同爆發下,帶著炎氣的灰燼。

我們彼此不語,繼續走入眾人的步伐中,腳步啪嗒聲、嬉鬧聲、抱著你的平靜、全拼貼上鳥的影子留下的水泥地。我自如此的畫面中而去,看那靛藍近灰的影子,繼續猜著是飛翔還是走步的姿態,繼續聽著可能是沉默還是憂傷,等著鏡頭移向那蒼白的天,在那之前,自然地維持著步調,或許慢幾個拍子;或許添上幾個。有一天,時間會留下答案,也留下真正的實體。








*標題改自雷光夏-駛向都市邊緣的電車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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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ianelva312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